整个宇宙永远是处于创造过程当中。文明是创造出来的,邪恶也是创造出来的;财富是创造出来的,贫穷也是创造出来的;快乐是创造出来的,烦恼和痛苦也是创造出来的;成功是创造出来的,失败也是创造出来的;繁荣昌盛是创造出来的,衰败毁灭也是创造出来的。宇宙是创造者,社会是创造者,国家是创造者,人类每一个人也都是创造者。万事万物都是被创造出来的,万事万物也都是自身的创造者。
《道德经》就是一部创造快乐,创造成功的学说。
整个中华民族历史文化的强大与兴盛,无不与老子所说的道,即创造的过程息息相关。孔子对中华民族文化的贡献,是孔子用创造的过程创造出来的。悲剧是,他所创造出来的儒家文化,由于对中华历史的巨大影响,使人们在坐享其成的同时,却忘却了创造的过程和方法,即道。
当儒家文化已经成为中华民族的包袱,中华文化远远落后于世界文明的时候,面对民族文化的恐慌,人们不知道应该怎样去为自己创造出新的,能够适应世界环境变化的民族文化。这就好比人们掌握了一种耕田的技术,一年之内生产了供整个民族享用2000年的粮食,人们在这两千年之内不用再去种粮。当这2000年的粮食被吃尽,眼看着发生粮荒的时候,人们却早已忘记了耕种的过程和方法。
《道德经》这个创造中华民族文化的指导性思想工具,早已被人们当作古玩束之高阁,成为人们装饰门面,追求虚荣,展示自我的包装材料。《道德经》里面所讲的创造过程和方法,早已被人们遗忘得无影无踪,没有几个人真正了解它说的是什么东西。明白其中奥妙的人,也只知其伟大,不知其用法;不懂装懂的人们,似懂非懂的人们,甚至还会把《道德经》当作消极遁世之法,指斥《道德经》为愚腐之人偷奸耍滑,不求上进的理论借口。
事实上,《道德经》是一门论述关于创造快乐和成功的过程和方法的学问,在《道德经》中,老子发现的“道”,就是创造的过程,他对创造过程的表现方式和所起到的作用,进行了深入细致的描述,即创造过程是一种无形、无声、无色、无味,无处可见,又无处不在的精神过程,是一个从无到有,从有到万物,又回归为无这样一个周而复始的无限循环过程,这个过程就是万事万物的发源地。
《道德经》中的德,是创造的过程运行的状态或结果,即创造过程的作用,创造过程的特点,创造过程所表现出来的创造心态和创造的方法。
老子《道德经》有两个方面的局限。
第一个局限性,“道”的概念模糊不清。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道德经》没有能够清晰地把“道”这个概念即创造的真实过程和具体操作方法描述出来,他认为这个过程只能靠人们来感悟,没有办法言传。因此,“道”这个东西也就成了千古之迷,人们似乎只能被动地、莫名其妙地接受它的支配,却不能明晰地了解和把握这个过程的真实状态。
《道德经》反复地告诫人们要“守道”,即让自己每时每刻都能够处于创造的过程当中,但既然人们并不知道什么是守“道”,如何操作算是“守道”,他们就很难让自己主动而有效地遵循和运用这个过程去创造美好的生活,去创造自己的快乐和成功,去创造整个民族的精神和物质的文明。
第二个局限,实现“德”的方法不明确。
《道德经》详细而系统地描述了创造过程的所表现出来的心态和方法,即道这个创造过程天然所具有的品德。这些内容包括:无知、无欲、无为、无私、慈爱、谦虚,以柔克刚,以弱胜强等等。
德,是一种修养,是一种品性,是道运行的结果,就像秋收是春种的结果一样。如果不知道如何去“守道”,那么,又怎么可能得到“德”这种美好的结果呢?很多人都把德当成是一种方法,以为只要掌握了这些方法,达到这种境界,就是得到了道,得到了道,就能成功。这是本末倒置,无疑是在说,春种是秋收的结果。
如何才能够使自己达到“德”的境界呢?如何能够让人灵活巧妙,熟练地运用这些方法呢?《道德经》由于其对道这个核心问题并没有阐述清楚,所以,它并不能给我们提供一个有效的解决方法去使人们具备“德”。人们常常抱怨说,“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做,但就是做不到。”“知道自己应该抱着无欲的心态,但就是没有办法做到无欲。”因为他们没有找到让自己进入这种境界的方法。
《道德经》解密,弥补了《道德经》在上述两方面的不足。首先是将“道”具体化,清晰化,揭开“道”在人们心目中朦胧而神秘的面纱,让人们对“道”这种概念一目了然。其次,是指出了实现“德”的方法。
所以,本书不是对道德经进行简单的字面解释,而是对“道”和“德”的内含进行破译和创造,将老子所发现的道和德变成了人人可以操作的简单而又实用的快乐成功创造学。